一位北京中醫藥大學的博士生導師,在患病后治療的過程中,對中西醫治療癌癥的深刻反思。值得每一位關注健康的人觀看、了解。
我是來自北京中醫藥大學的董玲。我是去年7月份來到爸媽在線的,這對我來講是生命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機緣。
生病前我有一份輝煌的簡歷
今天那個陳老師跟我說,讓我發一份簡歷給她,她好介紹我。我當時想了一下,我不知道該發一個什么樣的簡歷。因為在去年,我的人生就分成了兩半。在這之前我有一份特別輝煌的簡歷,在這之后,我覺得生命教會我放下了很多的東西。
在之前,我在學校研究生畢業之后留校,25歲成為學校最年輕的副處級干部;30歲作為北京市的副局級后備,學校的校級后備;33歲成為學校最年輕的正處級干部。輪流了很多的崗位之后,我最后辭去的行政職務是我們北京中醫藥大學國家中醫藥戰略研究院的常務副院長。
本文作者
這些可能看起來輝煌的這個簡歷就是我的前半生的一個記錄,但是它也展現了一個現象,就是你看似很光鮮的這個東西的背后,并不代表著你的人生沒有問題。
就像剛才林教授說的,我特別認同,你覺得你前半生你是努力的,也是特別的優秀的。可能所有的同事、伙伴看我的時候都覺得我是特別優秀的,非常非常的羨慕。包括我任行政職務的時候,我同時做著教學和科研工作,科研業績也能在學校排到排到前幾位。
當在大家覺得你怎么一個人能干那么多的事情,能夠那么優秀的時候,實際上你可能是因為內心并不能讓自己很滿足,所以不斷地在向外去爭取和證明。我覺得我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而這種爭取和證明也是恰恰耗竭了自己生命中一些更為寶貴的東西,所以該來的就會來。
生病后內心是無盡的恐懼
2018年底,我就發現自己生病了。當時我在醫院照顧我的爸爸,后來就覺得背部就有一段時間不舒服。因為是在我弟弟那邊,我弟弟也是學西醫的,是心內科的主任,他就說在他們醫院去查下胃鏡吧。檢查后發現,我有胃癌。
因為我在醫藥行業這么多年,身邊很多的朋友、同學在這個圈子里頭,中醫、西醫都有,知道我有胃癌以后,大家都在幫我想辦法去咨詢。但是那個時候,我仍然充滿了恐懼。
參加生命覺醒學習
雖然我在北京這樣一個中西醫資源這么豐富的地方,可以說在現代醫療前沿的這個地方,我能夠咨詢到在這方面最高明的專家,甚至了解到世界的動態,但是我仍然充滿了恐懼。
因為在現代醫學體系下,癌癥是不治之癥。那會兒,就會有專家告訴我去做手術。甚至是我們中醫藥附屬醫院里頭的這些專家,他們在中醫方面摸爬滾打很多年,卻也擺脫不了西醫的這種診療的體系和認識,他們仍然會告訴我說去做手術,去切除,然后再化療。然后,我說:那然后呢?化療有效嗎?他們又都說,不一定。
就在我們三附院有一個醫生,自己是醫生是化驗科的,跟我患的是同一種病,化療以后半年就轉移了,然后人就走了。我就是懷著這種恐懼,一步一步地在往前走的。
有效的中醫治療我卻不敢堅持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也遇到一些讓我覺得是自己福報的事情。我在醫院照顧我爸爸的時候,我請到我們北中醫特聘的學針灸的老專家郭老,去給我爸做治療。因為那會兒我爸爸出現了手腳冰冷出大汗的癥狀,我自己學中醫的,我知道這種癥狀是“陰陽離決”,很危險。
后來我就把郭老請到ICU給我爸扎針,老先生大概兩三針下去這個癥狀就消除了。后來我自己發現這疾病之后,我也求助郭老,郭老也非常好,和他的弟子對我進行了不到一個月的針灸。
參加心靈導師學習
當我排到做手術那天,當天的胃鏡和我發現的癌癥那次胃鏡里對比,我當時胃癌的那個病灶直徑從三厘米減到了一厘米,但是我仍然沒有勇氣說不做這個手術。就是說,按診斷結果這種治療是有效的,但是我仍然沒有勇氣說我放棄這種切除的損傷性的治療,去堅持自己的這個中醫治療。
我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是中醫藥圈里的中堅力量,沒有一個人告訴我說可以那樣去做,都勸我去手術,然后我就做了手術。做了手術之后,然后身邊有無數的朋友,也是這個圈兒的中堅力量,甚至是在中醫藥的這個圈子里任主要的這個職務的。
我同學有一個是藥理會的委員,我們倆很好,本科、研究生都是同一個宿舍的。她跑到我們家去看我,都要哭了,她勸我去做這個化療。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她怕如果不能徹底地治療,那么我的身體不能有徹底痊愈的希望。
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氛圍下,我覺得大家面對這種疾病的時候,面對對我們身體未知的時候,都充滿了恐懼。所以我就在這種情況下,去年從3月開始到6月底,進行了4次化療。醫生說做6次,但我覺得我堅持了4次已經就不行了。當時已經是滿嘴的口腔潰瘍,那個白細胞已經低到底線了。
病痛中不知道希望在哪里
所以去年我來爸媽在線的時候,在座的林教授和在同一個生命覺醒班的老師,都見過我當時的樣子,我覺得我當時是飄著來的。因為當時的化療還有一個副作用,就是末端皮膚會發黑,所以整個臉是黑青色的,然后四肢也會有這樣的一個反應。
第一次調理采訪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馮唐的那個書,馮唐原來是協和一大的醫生,他在婦科,然后他身邊有很多子宮和卵巢癌的患者,他說他經常在這值夜班。他就會看到這些人在樓道里飄來飄去,到體重秤上去稱一下這個體重,然后在飄回病房,過幾天可能這個人就走了。后來馮唐就放棄了他的醫生職業,現在是一個著名的醫療事業的投資人,也是一個作家。他的書大家可能有看到,他也有很多比較好的觀點。
我當時看到他寫這段話的時候,我就特別深切地想起我化療的日子,其實就是這樣子的。人在這個階段就是不知道希望在哪,說沒有希望可能是不知道希望在哪,然后內心充滿了恐懼。因為你身邊看到的例子就都是這樣的,醫生給你的話沒有任何依據。
遇見夏老師后生命得以重生
就在這個時候,對我的人生來講,可以說最大的福分是遇見了夏老師,因為能夠給我肯定的答復的就是夏老師。夏老師跟我說:沒問題,我能治好你。然后我就在這里開始聽生命覺醒的課,聽心靈導師的課,然后做調理,去年堅持了一個月。
我當時記得來的時候,就是告訴我說來聽課,當我聽完生命覺醒課時,夏老師說,你不要走,你一定要在這把調理做完。后來我就在這堅持了一個暑假。
調理期間活動
然后,等暑假我回去的時候,在我做完調理前后一個月的時間,大家看到我的樣子是:
第一,我氣色好了。魏老師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是調理后期,氣色開始慢慢好,臉上開始有點亮光了。
第二,我會笑了。我覺得我在惠州的時候,這是我最大的變化。等我回到北京的時候,來接我的那個朋友,還有后來我身邊的同事就說,覺得我整個像換了一人。從那個時候起,我對自己的生命有了信心。
我對中西醫的重新認識
其實我是在中藥的這個圈里泡大的,我從17歲上大學開始學中醫,我學的專業是中藥學,目前教授的專業也是中藥藥劑學,我還做一些藥學的研究等。
但是我想說,現在的這個中醫藥的發展是在現代科學之間的那個夾縫中被擠壓得變形了,我想林教授也是會有這種感受。因為現在對現代科學的要求是數據化、可重復、精細化。而實際上中醫藥它在臨床中這種效果目前是不能被量的。
夏老師這邊的這種治療體系尤其很難被量化,但是它確實有效果。但是你要從科研角度來講,怎么用數據來證明它?怎么發在這個刊物上讓世人去認可它?
與同修的合影
其實,我覺得它是有科學道理的,但并不是我們今天所認識到的科學兩個字。著名學者施一公他曾經說過,我們現在能夠認知的世界,其實只有整個世界的不到5%。我們人類能夠認知的世界不到整個世界的5%。所以,在未知的世界中,它的規律是超越我們自己能夠想象的這個范圍的。所以,我們應該對未知世界的規律存有更多的敬意和敬畏,然后才有更多的尊重和接納。
我在北京中醫藥大學的時候,其實中醫藥的理論學習了不少。那天夏老師跟我說:在理論上你可能會有比較好的基礎。但我跟夏老師說:可能之前更多的是停留在語言文字上的這種認知。
因為,在夏老師這學習以后,我內心除了對傳統文化的德行體系構架進行了重新的梳理和認知之外,對中醫藥領域夏老師所應用的理論體系,我回過頭去在我們自己過去學習的知識體系中都去梳理過。
我覺得從黃帝內經開始,一直到我們現在和歷代名醫的治療的思路上,其實都有印記,但是這些印記在現在的中醫藥院校的人才培養體系中,都或多或少的沒有成為主流的體系,而過多地強調了能夠證據化的一些方藥等等這些東西。
與夏老師合影
所以,我覺得其實內涵的東西反而在歷史的傳承和嚴格中,以及在我們建國以后現代化高效地建設過程中,把他擠壓出去了。我覺得,這個其實對于中藥來講是挺可惜的一件事情。擠壓出去的這部分應該說是我們中國傳統文化中,或者我們中醫藥文化中很深的一課。
很像我們中國傳統文化缺失的這一段東西,是我們對自己民族文化的一個自信,就是夏老師經常跟我們講的“相信”兩個字。沒有了這份相信,這種文化的內涵,它不可能有蓬勃發展的土壤;沒有這種相信,內心也不可能根植于它能夠發展出自身的那種新的收獲;沒有這種相信,也不會有新的奇跡產生。
傳承中國優秀傳統文化
夏老師也經常說,在學習的過程中,日常的修行一定要去堅持。那我自己也覺得對我來講,一方面要去堅持這種作為夏老師學生的修行,內心的性格修養的這個修行;另外一方面,對于我來講,能夠讓我有這樣一個人生的起伏,一定是上天對我有更高的要求。
領取心靈導師證書
我現在在學中醫、學針灸學艾灸等等這些手段,我相信它們都能夠成為治病救人、幫助更多人的力量。所以這種修行也好。內心的修行也好,或者是中藥體系的學習也好,我都會在夏老師的指導和帶領下,把它堅持下去,越走越遠。
謝謝大家!